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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镜小说www.mjtxt.com提供的《妄窥春山(双重生)》50-59(第2/22页)
孟茴一半沉溺,一半难过。
她轻微哽咽:“你不怪我?”
“我很荣幸。”徐季柏漆黑的瞳孔里含着一星半点的笑,“荣幸你挑的是我。”
孟茴失笑。
她拿头撞了一下徐季柏。
“所以你现在又狡猾的把问题抛给我了。”孟茴说。
“上次在围猎场,你逼我一定要说个答案。”孟茴说着,支起身,靠在徐季柏身上,“那好,今天我也问你,你呢,你想不想公开。”
“我听你的。”
“我不要这个答案。”
孟茴直到看见徐季柏一室的画后才发现,徐季柏根本没有她想得无坚不摧,在他们的关系里,他总是不自觉地把自己处在下位,交予孟茴一切生杀夺于的权柄。
他逃避地缄默自己所有想法,即便孟茴今日给出的答案与他背道而驰,孟茴估计他都会说一句好,然后轻吻她后去上朝,解决所有风声,三日后一切重回正轨,这个宅邸就成他们偶尔私会的世界。
可孟茴不想徐季柏
这样。
她一瞬不眨地盯着,眼底生出一种逼迫残忍的光彩。
“告诉我,徐季柏。”
徐季柏喉结滚动,声音叹谓哑然:“孟茴……非要逼我?”
“是你教我的,上次你也是这么逼我的,这回我也要这么做。”孟茴说。
徐季柏闭上眼。
孟茴看着他冷白的脸,看见薄薄眼皮下微微转动的眼珠,和发颤的睫毛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听见徐季柏沙到嘶哑的声音:“不想,不想不公开。”
“如果我不想公开呢。”
徐季柏睁开眼,盯着孟茴,似乎在度量、平衡,好久才道:“我仍旧想公开,但我会遵从……”
孟茴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。
“不许说了,说前半句就行了。”
两人对视。
徐季柏轻轻弯起眼,在她手心啄吻。
孟茴烫得缩回手。
她背脊隐隐作痛,却被她忽视。
“那就公开。”孟茴说。
徐季柏眯起眼望她,好久应允:“好,等你伤好。”
“在此之前……”
孟茴轻声说:“谁家洞房花烛夜只做一次?再来一次,徐季柏。”
/
徐闻听推开窗。
他眉宇间戾气横生。
这是他做那些怪梦的第十五天。
他已经七天没有踏出院子一步。
简直胡言乱语。
他怎么可能对孟茴做那些事?他小叔又不是死了,怎么会放纵国公府对孟茴做那些事。
“小公爷。”
小厮推门而入,和躁郁的徐闻听撞了个正着,腿直打哆嗦。
最近这个娇纵的小公爷越发难伺候。
他结巴地说:“小小公爷……外面……”
“你知道哪里有驱邪的秃驴吗?”
徐闻听满脸烦躁地开口。
小厮:???
啊啊啊啊???
“小小小小小公爷您中邪了吗?”
徐闻听用力闭了闭眼,挥手:当我没说,你找我做什么?”
小厮这才想起正事:“霍少爷说请您去春风楼吃饭,人都到了,就差您了。”
“局都攒了才来叫我?”徐闻听散漫地说,“不去。”
小厮面露尴尬:“小公爷,霍少爷说李小少爷也去。”
这就是一个让他们拉近关系的局。
霍启是个和事佬,看不得别人吵架,这一点徐闻听心知肚明。
他仍旧不想答应。
可拒绝的话音滚到嘴边,转变:“你说局定在哪?”
“春风楼。”
徐闻听一瞬怔然,梦里,他和孟茴关系正式破裂的那根稻草,就是春风楼的酒女。
他沉默无言。
最终徐闻听还是答应了霍启的邀约,但他没同他们一车去,而是自行骑马,独去了春风楼。
他一路烦闷。
越到春风楼越烦。
他都不知道他想证明什么。
止马,下马。
徐闻听走进春风楼,抬步上三楼,推开。
里面推杯换盏的喧闹瞬间倾泻而出。
“再喝再喝!李德明你这厮酒品真他妈烂,再躲酒抽你丫的。”
李德明笑嘻嘻地喝了口酒,也不生气。
听见动静,他偏头往门口看,和徐闻听对上视线。
气氛一霎寂静。
霍启左看右看,笑着起身,引徐闻听进去坐下:“好了好了,徐二今儿个来晚了,按规矩自罚三杯!”
他一气倒了三杯酒,挤眉弄眼往徐闻听手中递:“都是兄弟,喝了这酒咱们直接就是,泯恩仇哈!”他二五八万地一挥手。
徐闻听嗤笑:“霍启你脑子有病是不是。”
他这么说着,端着酒杯,仰头一口气喝光了,嗙地掷到桌上:“够了没?”
几人面面相觑,不知道这到底是给面子的讯号还是不给面子的讯号。
良久,李德明忽然一散漫笑:“当然够,小公爷都喝酒了,我们还能说什么?”
徐闻听没理他。
包间里,大概就是为了他俩磨合关系攒的局,只有李德明身边是空位。
徐闻听虽然膈应李德明对孟茴心怀不轨这么多年,到他还是念着和他的兄弟情谊。
顿了一下,给面子在他身边坐下了。
场上气氛瞬间一松,继续乱七八糟地劝酒。
不知谁先起了头:“诶徐二,听说你那小未婚妻受家法了,她身体我记得差得很,有事没事啊?”
徐闻听望过去,轻轻拧眉:“谁说的?”
“啊你不知道?”那人搔头,“京里该知道的都知道吧,我听了你耳朵,你不爱听就当我放了屁好。”
李德明看着徐闻听变幻莫测的神色,陡然一笑:“没什么大事,听说有人去处理了。”
这个“有人”实在敏感。
最近徐三爷和孟茴的流言浩浩荡荡,加上徐三爷停职,镇抚司直接闭门,皇党和太后党闹得不可开交,他们一清二楚。
而且听说国公府的周老夫人重病,叫人急招徐三爷回府,那位更是理都不理。
俨然一副割席断交的表现。
现在这种情况下,含糊不清地提这个事,不免触及所有人再敏感不过的神经。
一时间谁都不敢说话。
徐闻听怔然:“他不是不在……”
霍启立刻打圆场:“李德明你胡言乱语什么呢!姑娘家的事你说来说去。”
然后和徐闻听说:“别理他,犯病呢。”
约徐闻听之前,国公府给霍启下了死命,京中那些传闻,打死不能让徐闻听知道。
他料猜国公府是想冷处理,不放弃这桩婚事了。
既然知道孰轻孰重,所以他一听李德明没把门的挤兑,脑袋就是一麻。
端起酒杯一人塞了一满杯:“喝酒啊,兄弟攒局都不给面子是不是!”
李德明嗤笑。
他看了徐闻听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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