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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镜小说www.mjtxt.com提供的《妄窥春山(双重生)》50-59(第3/22页)
眼,又喝了几口酒。
后面徐闻听再没说一个字。
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酒过三巡。
“我刚找的人呢!”一个人哐哐踹着包间门,“糊弄你小爷,想起了是不是?”
“哎哟爷,正准备着呢。”
一道温柔顺从,含着秋水的声音从外传进来:“爷,您别急呐?”
这叫徐闻听浑身一僵。
无他,这声音,和梦中那个导致他与孟茴决裂的酒女一模一样!
他浑身发凉。
即便是抱着这种心态来的,可他仍旧在这个时候猛然顿住。
好似身处悬崖。
“徐二,你酒盏掉了。”
李德明慢悠悠的声音传来,徐闻听才骤然回神。
他谁也没看。
倏然起身,拔步越过一干七倒八歪喝酒的人到门前,一把拉开门: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他垂下眼,看向那个女人。
女人和他梦中的容貌一般无二。
徐闻听的心又凉了三分。
他抱着几近渴求的心,期望女人说出别的名字。
“奴叫绿腰。”
和他梦中完全重叠。
徐闻听呼吸完全停住了。
后面室内的人声也全然停住,往这边看,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。
“公爷有什么指教呢?”绿腰笑盈盈地说。
这又和他的梦境重叠了。
梦境里,这个酒女也说了这句话。
徐闻听心脏砰砰狂跳。
“……赎你,要多少银子。”
他抖着声音问。
绿腰软了三分视线:“公爷开口,那自然是依着公爷,一千四百两银子,公爷往下看着给便是,跟着公爷,奴怎样都高兴。”
轰——
这和他的梦境完全对上了。
徐闻听表情一寸一寸龟裂,梦境成真了,梦境不是假的……
那孟茴经历的也是真的?
他真的因为孟祈的死而对孟茴做了那些事?
这怎么可能……
徐闻听一遍遍安慰自己。
不可能,这太玄乎了,那这算什么?前世吗?不可能的……
可孟茴一眼都没再看过他。
孟茴是不是比他更早知道梦境里的事,所以孟茴再也不肯理他。
徐闻听十指用力插进发间,无助嘶吼撕扯。
他都做了什么,他都对孟茴做了什么!
他怎么能那么对孟茴……
他分明,他分明喜欢孟茴那么多年。
没有什么孟祈,他从始至终就只爱孟茴。
孟茴……
“你还给我,我的孟茴。”徐闻听声泪俱下,硬生生撕扯下一大块带着头皮的血淋淋的头发。
后面人吓疯了。
“徐二!!!”
徐闻听不明白,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,他做错了事让他来弥补就好,为什么还要让孟茴也想起来。
他应该怎么面对孟茴啊。
徐闻听崩溃地哭,嘶吼。
“小公爷您怎么了?”
绿腰柔柔地抚上徐闻听。
“别碰我!”
徐闻听怒吼出声,一拳攥起,下意识就要挥出。
半晌止住。
梦境中,他也是伸着这个拳头对孟茴的。
他把孟茴吓成那样。
“快滚,别让我看到你。”
徐闻听收回手,回头,困兽似地看向李德明:“你知道她在哪里,对吗?”
李德明似笑非笑:“猜?”
外面,大雨倾盆。
/
孟茴的伤好了不少。
得益于江海年的药,她现在最爱缠着徐季柏。
接吻、拥抱,早上偶尔会偷偷给徐季柏用嘴,然后被徐季柏恶狠狠地呵斥。
现在傍晚了。
徐季柏在处理她看不懂的公文。
孟茴半躺在徐季柏的怀中:“我以为你停职了,就不会那么忙。”
徐季柏笑笑,安抚她:“会更忙,要做准备。”
不管是公开,还是要翻盘。
“陛下把镇抚司全权交给我,我若是不管了,镇抚司里的小孩就无处可去。”
徐季柏这么说着,看完了最后一篇公文,落下批注。
孟茴上前吻他的唇。
“别闹。”
徐季柏警告似地掌掴了她的屁.股。
这完全让孟茴更兴奋。
她咬着徐季柏的下唇:“我想在这。”
徐季柏指尖倏然一顿。
他毫不迟疑:“不行。”
这是书房,圣人地。
周围一摞一摞高架的书,是从乡下推到文渊阁,现在又从文渊阁搬到新府邸的。
这完全是亵渎。
可孟茴不听。
她眼睛红红的,“我想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我想把我们错过的十三年都补回来。”
孟茴揽着徐季柏的脖子,话音落下,他整个人倏然一僵。
这话完全戳及他的弱点。
前世今生他和孟茴的擦肩而过,见他直到现在也仍旧心里发慌。
孟茴偏头去亲吻他的耳根。
“叔叔……”
“就一次。”
他又一次丧失底线。
徐季柏哑声说着,偏头恶狠狠咬上孟茴的唇。
窗外大雨倾盆。
从外往里,月影纸透出两个朦胧的剪影,交缠沉沦,和一道道压抑不住的低泣。
徐季柏根本没有只弄一次。
最后还是孟茴求饶,但他不依。
“——哐哐哐”
前院传来巨大的砸门声。
孟茴腰肢猛地一僵。
“有人……有人,说不定是你的同僚……”
“别管他。”
徐季柏埋上孟茴的胸口,落下牙印。
“徐季柏……这两天就要去……就要去国公府,你……你别弄了……”
徐季柏无声掀起眼皮,凉薄淡漠,好似在说这是她自找的。
“坐好,孟茴。”他只对此表示,“再弄一次就去。”
/
“孟茴!”
徐闻听猛砸府门,大雨砸在他的身上,浑身湿透,普通一只再可怜不过的落汤鸡。
可是没人应。
他一遍又一遍地敲门,最后变成砸。
青铜门爆发巨大的回音。
徐闻听置若罔闻。
眼泪和雨水完全混在一起,浑身失温。
哪里看得出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小公爷模样?
一拳未落。
青铜大门轰然从内打开。
徐闻听面上泛起喜色,随即陡然僵住,不可置信:“你怎么……”
只见来人一手撑伞,戴白手套,松白发带,一身常服,容貌冷峻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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