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魔镜小说www.mjtxt.com提供的《两京纪事》40-50(第8/14页)
鼎的河东裴氏,裴博士接着说:“依臣之见,最好是能停几天男女之事,让娘娘恢复血气,不能只靠药补。”
说到忘我之处,他言语中难免带了一些医师对不知道节制,随意损耗身体元气的病患的斥责之意,尽管他面前的人是皇帝,他还是说:“陛下床上要节制,娘娘需要休息。”
李泽的眼底一闪而过蓬勃的怒意,徐直敏锐地看到,她面带恐惧之色后缩,眼巴巴地看着他。李泽几番忍耐,才忍下立马下手杀了他的冲动,克制地笑了一笑,抬手摸上她的脸颊,暧昧道:“听到医师的话了吗?以后床上不准勾我。”
从两仪殿一出来,署令、医监、医正和其他医博士就对他展开了全面批斗,署令觉得他的没眼色严重阻碍了大家的仕途,气得拂袖而去。医监平时负责监督教学,医正负责临床诊疗和学生考核,他们算是他的老师和下级同事,一起语重心长地告诫他一番,毕竟他也算太医署的得意弟子,其他的博士各怀心思,有的回到太医署值夜,有的急着出宫离去。
裴博士一点也没往心里去,因为他家在河东道有很丰厚的家底,他的祖父是唐高宗、武则天时期赫赫有名,彪炳史册的宰相裴炎,光靠祖父的名声,就够他在唐朝有尊严地活一辈子,而且陛下总不至于为了他说了几句真话,就随意把他斩杀吧,那他可真是高宗的不肖子孙,他心平气和地独自回到药园,继续他的药草种植,丝毫不以为意。
——
署令回到长安安仁坊的家中,意外发现神策军军使杨玄礼在他家里,家中一片寂静,家仆们个个噤若寒蝉,他的家人全部不见了踪影。
杨玄礼就坐在他家正堂中间的高脚椅上面,慢条斯理地喝茶,见到他进来,也依旧面不改色,神色自若。
长安的官场里面,谁人不知,这位军使是代替陛下索命的鬼,凡是他出现的地方,皆代表着陛下的旨意,倘若他晚上没有提前告知就无知无觉地出现在大臣家里,那么就得好好反思一下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陛下的错事。
署令马上跪下叩头,求饶反思,“臣真的无辜,臣对众人千叮咛万嘱咐,让他们绝不要说漏了嘴,但是那个裴令仪,他素来目中无人,胆大妄为,我行我素,臣怎么教诲他都不听,”
署令叹气,“即便如此,臣也尽心尽力,刚才又教育了他一番,臣保证永不再犯,也保证让他永不再犯,求军使大人在陛下面前为臣美言,饶了臣一家老小吧。”
杨玄礼慢慢悠悠道:“不是陛下要我来的,是我自己要来的,我想来张大人家里做客,张大人不会不欢迎我吧?”
署令转忧为喜,忙不迭道:“军使大人驾临,臣家里蓬荜生辉,臣心里感到不胜欢欣,怎么会不欢迎大人。”
不过也就是一点惊喜,他依旧提心吊胆,来他家做客为什么要抓他的家人,威吓他家家仆,必定是来者不善。
署令陪着笑说:“臣愿意为军使效犬马之劳,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。”
“军使大人等很久了吧,茶一定凉了,”他抬高声音向外面呼喊,“还不去给军使大人换一盏,马上摆宴,上好酒好菜招待。”
杨玄礼站起来一笑,不慌不忙道:“张大人这是把我当做了土匪,唐朝的官员对于不入流的土匪才会说要拿好酒好菜招待呢。”
他的神色微凛,目光淡泊到看不出来变化,那双眼睛不笑也好看极了,笑一笑犹如灯下的鬼魅,他不屑地撇嘴,“本大人不稀罕,”
“我确实想要一样东西,却不是张大人家里的好酒好菜,那等俗气之物,张大人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,本大人另有所爱。”
署令擦了擦汗,无奈地跪转着哀求他,追随着他的脚步信誓旦旦道:“大人请讲,只有你要,”
“只要臣有,”
“臣什么都愿意给你。”
杨玄礼回头一笑,展颜道:“当真?当真什么都愿意给我?”
署令站起来,点头哈腰,“当真,当真。”
杨玄礼俯视他,从容不迫地笑:“我要令爱。”
署令僵在原地,他这是什么癖好,他会不会有奇怪的癖好,像是担心他一遍听不懂,杨玄礼又好心地给他重复了一遍,“张大人没听清楚吗?我说我要你女儿。”
署令虽然圆滑世故,在官场上左右逢源,而且十分爱惜自己的羽翼,不愿意有一点舍弃,向着钻营和高攀孜孜以求,但他爱自己的女儿,杨玄礼是炙手可热的权贵不假,许多官员为了升迁争相向他纳贿,跪着求着要把女儿献给他亦不假,可那人绝对不是他,在他眼里,这就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。
再者杨玄礼接纳了那些女子也是转手随意送给别人,他虽则从不沾染,却对人命是如此无情冷酷,女儿给他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呢?署令瞪大眼睛,很艰难地吞咽一下,声音干涩道:“臣只有一个女儿……”
“臣有三个儿子……”
“臣可以用儿子换女儿……”
杨玄礼打断了他,坚定不移道:“我就是要你女儿,我要拿她来试药。”
与此同时,两仪殿内,两个人正在解衣,打算睡下。
每次就寝,总是她先缩到床角瑟瑟发抖,他站在床外散漫地脱衣,眼神总是不离她,缓慢地寻找一个机会把她拖到怀里。
他今天没有明确答应医师的话,徐直看着他,看着他,眼皮轻阖,恐惧失措地抱紧自己,看着他落地的腰带,呼吸越来越急促,他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浓。
怎么办,怎么办,她欲哭无泪道:“医师说了需要休息。”
他亦不是不想让她休息,他实在是在客观地评估她的极限在哪里,那些医师们最喜欢站出来说一些夸大之词,显得自己与众不同,以邀直名。
在他看来,他们明明越来越契合,做完一向都很畅意,如果不是她想要自己,他在床上一向也没那么过分吧?怎么就变得脆弱了?
李泽一边脱衣一边想,“还是要多做,不能给她惯出毛病,”
“倘若得了势,不得天天拿着医师的话来压自己。”
他一如往常地沉冷道:“过来。”
徐直不看他,眼神恍惚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,她无助地抱着膝盖流泪,嗫嚅着摇头,“我不过去,医师说了要休息,”
她抽泣着哭,“我太疼了,我想休息,求你,”
“连医师都知道要让我休息……”
李泽抛开最后一件衣服,跪上床对着她,丝毫不为所动,苛酷地命令她:“不要让我说第二次,自己把腿缠上来。”
身体的反应比脑子要快一步,她已经形成反射性习惯了,即便怕的要死,也立马打开双腿缠上去,与他的膝盖相抵,徐直流着长泪依然不死心地在劝他求他,“放过我吧,真的,”
“我感觉我要死了,”
李泽调整她双腿的位置,眼里的情绪全部被本能的y望代替,他不想再听她多余的话,伏低捧住她的脸,一边亲她一边帮她脱衣。
徐直仰着脸闭上眼,害怕崩溃地大哭。
李泽吻着她的眼泪,哄着她耐心极了,“三娘听话,放松一点就不会死。”
第47章 藩镇(五) 他没日没夜的逼迫
后半场, 她渐渐在他怀里晕过去,李泽停下来缓了缓,感到她体内异样的热度, luo/露在锦被外面的整片肌肤, 透着汗湿的粉色。
他去探她的额头,才知道她所言非虚, 的确是有点发烧了。
帮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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